好几声,突又哑了音,喃喃自语道:“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是这样的反应……”
顾清影那种端庄自持的人,被人轻薄这么一下,会惊呼吗,还是也会脸红?
苏棠总知自己命不久矣,故而越来越放肆,越来越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,猛地坐起身来,扯掉了半边寝衣。
阿清听到动静,抬手一探,“姑娘,可不能着凉啊!”
苏棠推开她的手,执着地在黑暗里摸索着肩膀,很快就摸到了那块凹凸不平的伤痕,可以从它想象出那把剑的样子。
这是顾清影留下的唯一一个印记,无可撤消。
于是这样一番折腾,凌晨时分苏棠就昏昏沉沉地醒过来,口干舌燥,忽冷忽热。
陆子宣百般精心照料,她居然生了病。
他的怒气不但要伤人,更会伤身——
他的脸色刚好了没几日,此时又变得如此难看。
苏棠乖巧地将药汤一饮而尽,握着空碗坐在那里直视着他。
陆子宣的目光落在阿清脸上,似乎在看一个死人——
“华雀,带她下去,料理了。”
苏棠半刻也没有犹豫,一把将空碗在床沿上狠狠一磕,震碎碗身,只留两指间捏着的一块碎片,抬手就死死抵在颈上——
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