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眸光一动,“会去哪一个?管他去哪一个,总归是要去找他那个所谓的女儿。”
东颜皖仍忧心,“他已为一个女人失去了一切,未必还执迷不悟。”
王了然道:“正因为已经失去了一切,若什么都捞不回来,不就更不甘心么。”
“东颜前辈是正正经经的人,不会理解那种疯子的想法,好了,咱们走罢。”
东颜皖听罢一愣——
这话的意思不是说他自己就是那种疯子?
王了然见他不动,便再啰嗦两句:“其实这种疯子都归结于什么呢,只归结于自己放不下罢了,只要想通了:人人都是世上独一无二,再相似也不是。只要放下了,哪怕那人魂归托梦——”
“见了面也只不过道一句安好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