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做些徒劳的事情,明知道是徒劳,还是执着地去拼命。
顾清影本满手寒凉,但搓得掌心通红,很快就热烫起来,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,明明掌心的温度还是那样低,人却觉得它发烫,跳动着,一下一下,随着血液散开,让人以为暖极。
她根本没有细看眼前,只一味揉搓,直到呼吸沉重得自己听来都吓人,才低头去看——
那抹暗红居然还在。
顾清影紧紧闭上眼睛,一把将它们扫下了桌。
水花四溅,哗啦一响,拂尘无辜地落了地。
顾清影完全不明白自己在愤怒些什么——
甚至连这情绪究竟是不是愤怒也不知道。
她一向自诩她沉静,总觉得她比那些同门看得透,虽然她从未说出种话,心里却一直是这样想的。
而她也确实沉静理智,明明白白地知道抹去那缕暗红根本于事无补,可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她居然也会做?
她的情思让她多此一举,她的理智告诉她于事无补,好像这个理智的顾清影正在嘲笑她——
你怎么能做出这么蠢的事情?
她两手撑在桌上,越来越用力,控制不住的内力起伏涌动,转瞬就震裂桌面。
杂响一声,顾清影惊而退步,彻底陷在这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