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之名,不比玉山和飞仙观,道义上没有名头,一旦遭祸就人人都要落井下石,势必要有所准备的,否则你觉得沈良轩如何能悄无声息地苟活这么久?”
东颜皖道:“江先生的信还没有来,八成玉面还未醒转,属下担心就算他醒了实话实说,也不一定是唯一确切的地方,咱们的人若分成几批都去找,兵力分散就恐有变故,若指望宗风翊……他面上配合我们,谁知心里盘算什么?要是哪个手下失手杀了沈良轩,公子也无法找他理论。”
王了然深以为是,“前辈的担忧不无道理,所以非得是我先找到他不可。”
少年活动着脖子,幽怨道:“究竟能不能赶上梅花花期啊……”
东颜皖道:“洛城的信儿来了,那冰棺的确在那一战时被毁,里头有没有东西便是谁都不知道了。”
王了然很是失望,揉着眉心道:“洛玉阳说实话了么……”
东颜皖道:“洛玉阳不比他哥,一向最怕事,罗刹楼经上次一事已是衰败,教众也散去大半,经不起什么变故了。那战事发之时他中了毒,对洛玉辰的部署并不知情,且他修习的内力纯烈,碰不得《寒诀》那般阴寒的功法,没理由要它。”
王了然叹气,眸子一转,“不在洛城……告诉澹州的人罢,那密阁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