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会拥有比我更出色的孩子,也不会拥有比母亲更好的女人。
我曾和萧念安跟踪他们,南宫奕与她游山,再送她归家,那时我就记住了路,好像在为什么做着准备。
或许——
不,不是或许。
那时我的确就已经动了杀心。
我还没有杀过人。
但是江湖人谁没杀过几个人?如果剑不用来饮血,那它还有意义?真的只是礼器,是挂在腰上显摆的装饰品?
它有长薄的剑刃,锋利的剑锋,如果只做个礼器和装饰,它也会郁闷失望。
当我踢开那扇木门时,胸口还在疼,嘴里还有腥甜的味道。
那个女人只披着一件宽松的袍子,屋子并不大,东西也不多,但蜡烛点了好几盏,所以屋里很明亮。
她坐在榻上,被我踢门的声音吓得不清,看清是我后,便疑惑道:“南宫小姐?”
我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,用惊讶的目光询问她,她羞涩地撑起身子穿上鞋,一手搭上小腹去,刚要开口,剑锋就把她吓得哭出来。
“南宫小姐?”
我冷笑着逼近她,“怪不得他那么急,原来是你肚子里这个等不了。”
她无助地往后退,摆手道:“小姐……有话……好好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