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并非多么爱慕那个女人,只是觉得自己那漂亮的玩具被人给偷走了。想起那团温香软玉,就怅然若失。
可是他能怎么样呢,凭他一己之力,什么都做不到,只要玉山的人想,现在依旧可以灭了罗刹楼。
但是那样的名门正派,已经言定放他一马,就不会卷土重来。
这是他们的道义。
洛玉阳没有这样的道义,苏棠也没有。
而方休呢,是否还有这样的道义?
或许从他步入暗杀府的那一刻起,就没有了。
柳无归已经熟睡,方休还在屋里点着一盏昏暗烛火,烛火上方悬着一页昏黄。
火光贪婪,火舌肆无忌惮地卷上那一页信纸,顷刻就将它吞噬。
随即方休转身拿剑,轻手轻脚地出了门。
夜已深了,但齐庸还在等他。
齐庸人如其名,并不是什么聪慧的人,能做到一方督令,已是祖上积德了。
“方大人——”
他终于把方休等来,屋里只有他们俩,他一把拉过方休细问:“如何?”
方休摇头,“他并无那种意思。”
齐庸道:“此子早慧得几乎可怖,武功又深不可测,明日——”
方休道:“域主大人既然已经安排好,大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