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的,你把眼睛闭上,别害怕。”
她曾一直用一柄拂尘,拂尘不比长剑,软软的,无锋。
而剑者,虽是礼器,却生而为杀。
两把匕首都很短,它们若要命中要害,人就必须靠近。
顾清影一手搂着苏棠,眼光所及,已预判此人将攻之位。
苏棠闭着眼睛,只听到来人脚步微动,近在咫尺的兵刃碰撞声让她头上一疼,忍不住睁眼,眼前光影骤乱,脸上温热几点,已被溅上了血珠。
顾清影一剑削去了那人一只手,疼得他惨叫着,面部剧烈抽搐,随即又是震耳欲聋般的一声,铁钩几乎要在剑刃上掠出火花。
苏棠太久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,顾清影一手揽着她,另一只手还在和那只铁爪僵持。
这个人本就没了一只手,镶了这只铁爪,拙劣的易容使他的脸看上去极度诡异,耳际翻起了一层薄皮。
顾清影凝力一推,顺势将长剑撤下,即刻松开掌心将它落地,男人下压之力收不住,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两寸,正撞上道人掌风——
胸口碎裂般扩散出剧痛,人闷哼一声,却将将站稳,还欲再攻,顾清影心头一悬,却又听到一声轻微落地。
男人也听见了——
他如临大敌般回头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