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兵刃。
而从前那一把剑跟了她很久,她去那个小宅找的时候,却未在桌上看到。
失望自然有,却也很快就没了。
那把剑的剑柄上没有坠玉,原本坠着的怀古也被南域的人带去了澹州。所以剑孤零零的,没了主人,没了剑坠,孑然一身。
春来草长莺飞,玉山之上却还春寒料峭。
萧念安带回了两把剑。
一把是南宫奕的,一把是南宫羽的。
它们同南宫羽母亲的剑一起,都立在了后山。
放眼望去,排排剑冢幽幽,每一把都是剑者亡灵象征,在这里看玉山日出日落,春去冬来。
萧念安站在三尺坡上远远看着,白衣蒙着月光,月光也落在剑柄的玉坠上。
他的父亲本是个英俊风流的男人,他的母亲曾是个颇有韵味的艺伶。
这二人生出的儿子,长得自然不会差。
萧念安已经在这里站了快两个时辰,依旧没有要走的打算。
刚刚入夜,寒气还没浸透。他是个剑客,自诩江湖人,偏偏袖摆上却是一对鸳鸯,衣角是一朵并蒂莲。
白衣,墨色鸳鸯,墨色的并蒂莲。
这么温柔的图饰,不带一点江湖剑客的意味,却带着他对儿女情意的向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