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呆着小心些。”
猫儿用鼻音嗯一声,直到小二送热水,上来敲门,他才揉着眼睛起身。
他解下腰带,红衣被随手扔在架子上,另从行囊里抽出一件松松垮垮的寝衣来,又抬手解开里衣领上的盘扣,衣裳一落,露出后背一片横七竖八的鞭痕。
经年日久,有的很浅,有的微微凸起,颜色发白或发红,一条条交织在白皙之上,如上好的绸缎被人泄愤般割了无数裂口。
他回头看向镜子,上好的镜子清清楚楚地映出他半张脸上的阴狠神色。
他只觉呼吸一滞,径直跨进温热的水里,整个人沉进水中,憋了半响的气,直到满脸通红已到极限,才哗啦一声冒出头,剧烈喘息。
抚着手腕玉坠的玉山剑印,两行泪和热水融在一起,并不能看出他哭了。
当他擦尽身上水气,穿好衣裳,小二又敲响了房门。
饭菜的香味已经透了进来,与此同时,他听到极轻的刀刃出鞘声。
小白猫在床边凄厉一叫,少年朗声道:“进来。”
小二低着头,脚步有些犹豫,吞吞吐吐道:“客官,您的饭菜。”
少年漫不经心地将寝衣领口系上,站在桌前,缓缓握住一个瓷碗,“嗯,放这儿罢。”
他胸口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