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一模一样,也不是。
他手足无措地抱着脑袋蹲下去,很想找个人来安慰自己,可是母亲死了,父亲死了,全家都死了,连剑都死了。
柳无归也不在这里。
他凄厉地笑,听得门口守卫面面相觑头皮发麻。
紧接着房门骤然一开——
方休急促喘息,狠狠攥着门框,双眼血红,令道:“留下十个人,再从黑市上招几个,还要暗杀府调来几个,在此等着。”
“渃郡乃此行必经之地,他一定会到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他笑得半疯半傻之状,“让他们……杀了他。”
守卫疑惑,“大人,杀谁?”
方休连笑几声,扶着门,笑得弯腰,“萧念安,玉山的少掌门,知道吗?”
守卫大惊失色,“大人,这怎么使得?!”
方休摇着头,悲惋异常,很是怜悯的样子,说的却是:“他不再会帮我了,我们已经殊途,若来日遇见,八成,哈哈哈,他会杀我呢。既然如此,何不我先下手。如今江湖这么乱,这么多人,就说是玉山的仇家下的手,谁又能怎么样?”
他不容置疑地瞪着人,眼下乌青显眼,长睫上湿润,“去做就是了,不要再废话,否则你就先去死!”
守卫当即跪下领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