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瞎了,又不是死了,不至于个个都伤心成这个样子。可是王了然从来那么自负得意,仿佛他就应该是这么自负得意,容不得一点瑕疵,不应该有一点瑕疵。
怎么偏偏是他瞎了?
猫儿情愿瞎的是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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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念安呢,则在缓缓积攒力气,手里握着一块小小的碎瓷,是昨夜打翻粥碗,摔在床边时偷偷藏的。
它被握在手心里,力道全集中在无名指尖,慢慢往里推扎,越陷越深——
萧念安知道,解迷药的最好办法就是痛。
王了然没有骂猫儿,语气如常,只冲萧念安道:“少侠不要再想逃了。你的名字已经在中域丧令上,死了的人突然又出现,难保宗风翊不会怀疑星罗斋的事与你有瓜葛,自己被定罪事小,连累整个玉山剑派事大,自己好好想想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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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罗斋里不是西域人杀人放火,宗风翊非常清楚。
可是事情发生在西域地界里,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。
远在尚京的宗大人气得快头疼。
而王了然得意得简直想上京去瞧瞧他,当面嘲讽才过瘾。不过去不了尚京,去西域得意也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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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域五氏各自划地为制,分裂多年,汴氏头一个想一统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