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点点肩头,“贯穿在这里,伤口也不疼。可是……”她点点心口,“这里疼得要命。”
“那是我送给她的剑,是我都准备赴死了,拼命救她之后,她给了我一剑。”
她望着男人清冷的眉眼,“现在想起来,也还是好疼啊。可那不是危险,只是误会。我想她也为这一剑懊恼过罢。”
“我不怕想起这种痛,这都是一种证据。证明我为她牺牲过。我想过,这段时间的那种痛也是证据,所以本来不想一直吃那些药。”
“可是它疼得太久了,从来不停,让人睡也睡不着。”
“我只是想好好睡觉,梦里才能看到她。如果夜夜疼得睡不着,连梦都没有,太难熬了。”
苏棠一针来回,悠悠地哼着小曲——
“一愿佳人千岁,二愿吾身常康健。”
尾音一抖,自己都笑话这词儿。
“三愿如同针引线,往复常相连。”(1)
她失笑,“第一句还对,后面就不对了。”
玉面先生悲悯地闭上了眼睛。
苏棠喂了自己一颗红枣丸,含糊不清道:“先生,你说她在做什么呢……”
玉面先生知道,但是没有回答。
顾清影问他苏棠是否生病的时候,他无奈说——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