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还不是天大的教训?!”
她不甘而怨恨——如果没有楚瞻月,宗风翊的妻子一定会是她。
那此时他们应该已经有几个儿女了,个个文武双全,长子会被培养得很好。把云氏和宗氏的全部都寄托在他身上,他会登上巅顶,傲视天下。
她虽然不知道楚瞻月是西域旧族,却知晓宗风翊答应汴氏是为了讨要什么东西给楚瞻月治病——
还有南域那些混账,星罗斋搞得几个月鸡飞狗跳风声鹤唳,才过去多久?他就又陷进温柔乡里不肯抽身。
她的伞枪向前移了一步,点在宗风翊脚边,男人面无表情,缓缓伸手按在了伞叶上。
平滑而冰凉的伞叶,伞骨里藏着一支几寸长的木制短箭。
宗风翊的掌心贴在上面,只用了三指轻轻一按,碎裂声轻微,半片伞叶在他掌下悠悠裂开,指间夹住了那支短箭,轻旋升空,将要落进掌心时,内力向上摧入,落下一地齑粉。
云里前桥手里一松,残缺的伞枪铿锵倒下,声音震耳欲聋,扰得苏棠皱起眉头。
宗风翊不怒,轻悠悠道:“坐下。”
云里前桥抖着唇,目光呆滞藏锋,僵硬地坐了回去。
独孤云只能缓和语气,“大人情深义重,多年不曾再娶。前日收到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