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她?”
她环顾四周,“是因为她嫁妆丰厚,因为我许你差事,因为这个宅子,是不是?”
郑淇已痛得说不出话,闭着眼睛,点了点头。
苏棠丢下刀,站起身开始笑。
“果然……为什么要做好事?”
“怎么会有人这么坏呢……”她摸过桌上的小虎鞋,鞋口边缘有一圈又细又软的绒毛。
苏棠特别喜欢这种柔软的触感,她也有张软绒绒的薄毯,蹭在侧脸的感觉很舒服,经常把毯子揉成一团抱着,想像抱着顾清影。
鞋子小小的,在掌心里显得可爱极了。
她记得这个孩子在桑落肚子里闹腾的动静,她听过,感受过,那个跳动还在掌心,那么神圣。
本来天亮以后,过了晌午,她就可以来送干娘给孩子绣的肚兜了。
虽然不好看,可是她已经尽力了。
她许久没有这么伤心过,像有人从心头剜走了一大块肉,鲜血淋漓。她感觉不到痛,只觉得心口被什么压住了,缓缓弯腰,捡起刀,正要扎进那个女人胸膛,郑淇猛地俯身,嘶哑嚎啕:“不!她……她有身孕了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苏棠圆睁着双眼,“她有身孕关我什么事?难不成怀的是我的孩子?”
她疯魔般地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