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炉子上,动身上床把人抱住,半刻也没有犹豫。
她将苏棠怀里被揉成一团的毯子抽出来,抖了抖,把人裹住,吻了吻苏棠发顶,一手环住了她的腰。
“我在呢,苏棠,别躲着一个人哭。”
苏棠沉默着摇摇头,顾清影又补充道:“我只是去熬药了。”
苏棠被说中心事,猛地翻转身体扎进她怀里,呜咽道:“我以为……”
顾清影的吻落在额角,“我没有溜走,我巴不得一步不离开这儿。”
她试探着问:“苏棠,你是不是觉得在人前哭很丢人?”
苏棠沉默不答,顾清影也不逼问,只是温柔地轻拍着她肩头,“我知道你难过,人已经去了,我也没有办法,但要是你难过想哭,至少我抱着你。”
过去了这么些天,记忆里桑落的死状和血淋淋的胎儿都已经变得模糊,可是只要一想就让她喘不过气,偏偏越是不愿想就一直不停地想,想那些美好至极的“本来”。
呜咽半响,苏棠已经不记得自己本来要说什么了,她也不想一直说桑落,一边怕顾清影吃醋,一边又希望她吃醋,同时更因这种想法觉得愧对桑落。
思来想去,眼皮越来越沉,顾清影每日都执着耐心地劝她吃东西,此时也一样,轻轻晃晃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