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彻底。
这一记狠力的后果是苏棠撑着桌沿喘息几声,脱力瘫坐下去,扶着额头,长睫低垂。
“知道为什么打你吗?”
江红尘缓缓转头对视过去,心里其实猜到了,但是没有答。
苏棠目光阴森,“你骗她跑去采药,对罢。”
“明知道不需要,只为把她支走。”
“她在山上杀了一头狼,肋骨断了,后背被抓了一爪。先生,万一她没这么幸运,出了更大的事情,你拿什么赔我?”
江红尘自知有愧,所以受这一巴掌并不委屈。按照她以往地作风,只打一巴掌已经很难得了,不过多半是因为她现在没力气做别的。
苏棠冷冷道:“你瞒着我,对她你也没说真话,我不怪你。让我以为心想事成了,心甘情愿帮你们做事,我也不怪你。但是你让她去涉险——”
“我真想现在去捅霜夜一刀,放心,绝不伤要害。”
江红尘端然伫立,声音哑了几度,颇显无力,“是在下不对,你身体正不好,还是宽心,少动,为上。”
他从酒坛里掏出那条手绢,湿淋淋的酒香到了苏棠面前,被她缓缓抬手接住,在颈上抹了一把,随后诚实道——
“我发烧了。”
语气里带着无奈,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