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酒不浓烈,喝不醉人。
苏棠向苏郅要了一壶,摆在一旁的托盘上。夜里凉快些许,玉砌的池子里,温热的水更解乏,她缠着顾清影一块儿洗澡,热水把脖子上擦过的药膏洗掉了,小红包又开始痒,她便又去挠,搞得那儿红了一大片,却仿佛上瘾。
顾清影心猿意马地在身后帮她揉肩膀,划着水到了她对面才发现那块都要被挠破皮了,乍一看颇可怖,然没来得及说教就被一把抱住。
苏棠歪着头在她侧颈吻了吻,舌尖像在勾引一样,有一下没一下地从那片皮肉上划过来划过去,最后提议道:“我也给你叮一个吧。”
顾清影一把按住池子边缘滑溜溜的玉棱,勉强撑着让自己不滑下去,弱弱道:“可是……不好见人……”
苏棠道:“没事儿,就说是蚊子叮的呀。”
顾清影恍然大悟。
原来这就是那个鬼点子……
苏棠已经不等她同意,挑了一块皮薄肉软的好地方,湿漉漉的头发蹭在顾清影下颌边,一小块皮肉羊入虎口,被吻得啾啾作响。
起初顾清影还稳定得了心神,然随着苏棠跟她越贴越紧,肌肤相蹭的地方也越来越多,尤其是胸前软软相触,简直折磨死人。
从她那里看下去,苏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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