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好啊,”宋佳宁应,她抬起眼,看向了靠在门框边儿的任松月,“地址你知道。”
任松月出来得晚,只听到了后几句,还没听个明白那电话就挂了。
她好奇问道:“是谁啊?”
宋佳宁身体往后靠了靠,把刚没抽完的烟重新给点上,漫不经心的回她:“画画的。”
这室外果真跟她想象中的一样冷,任松月把身上的毯子裹紧了些,皱着眉看着宋佳宁露在外面的腿,真是铁打的。
“他怎么来伦敦了。”
“说是有个画展,顺路过来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画展顺路还是看你顺路,” 任松月质疑,“他来了你就抛弃我了。”
“你不是还有adam么?还要我做什么。”宋佳宁笑,她起身推了把堵在门口抱怨的小妹,领着她进了室内。
“重色轻友。”任松月回给她句。
宋佳宁顺手开了音响,下午煮的红酒还剩了个底,她又开了瓶新的添了进去。她就要把自己当成了个酒精容器,每天靠着这些活着。
“要不我叫覃青再带个人来,晚上一起喝点?”
这一问问得任松月没了回音,两人间隔着料理台,宋佳宁抬眼笑着看她。
“喜欢什么样的,姐姐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