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了一口烟,刚还难得出现的耐心倏地下就散了。
她忍不住的质疑自己是犯了什么太岁,又少了哪根筋,最近想起他的次数也太过于频繁。
这种频繁导致了她整个人都处在种焦躁不安的难耐里,她手上的烟没停过,打火机又明又暗,点了一根又一根。
尼古丁带来的冷静让她把心底的那些心思都沉淀在了角落里,无人问津的,连她自己都不会记起。
直到她嗓子受不住,眼里被烟雾燎得泪眼婆娑时,她才知道收手,把那刚刚点上的烟给灭了。
她走到窗前,推了推窗,让出了个给空气流通的口子。
她重新开了锁屏,才看到昨晚上连着几个的未接来电,她看了眼号码,是任松月。
早晨七点。
室外的光线已经变得透亮,亮到了透过了窗,又透过了那层挡在窗前的薄薄的纱。
那光线照到在了床上,照在了床上被绑着的女人身上。
任松月的手和脚都被缚着,她两腿间被迫张开着,露着那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的小穴,粉嫩的。
那处泛着种无比诱人的颜色,像是吸满了汁水,只要稍沾一下就会饱满到溢出汁液来。
那是被曹浪给操的,又被他用按摩棒塞了整整一晚,他把精液灌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