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多得把整个阴阜都裹上了爱液,成了透亮的一抹粉红。
只是是真的有些发肿,肿到了连阴唇都比平时大了一圈,曹浪把手贴上去,男人的指腹压上那已经受不了刺激的阴蒂,引得她拼命的想逃。
“别......曹浪......呜.......!!”
她慌乱的喊叫,却被他把那在一边的内裤塞进了嘴里,成了听不出话音的呜咽。
那内裤是昨晚被他从她身上扒下来的,被他给撕烂了,成了蕾丝的布条。
这下安静多了。
安静到他不会再被打断,也安静到他听不到她用残存的理智反抗。
“结果呢?结果是去看你初恋,千里送逼。”
他那烟已经烧了一半,可他却一口没碰。
曹浪看着任松月,他几乎可以想象到任松月和她初恋相处时的模样。他的嗓子哑了哑,继续说道:“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?”
他的温柔不在,慢条斯理的把烟灰掸到了她身上。
那烟灰还是烫的,烫的她小腹吸气般的绷紧,她睁大着眼,看着曹浪把烟凑到她的小穴前,只要再稍稍靠近些,就能把她烧到。
她的小逼里喷出了一股水,她竟然分不清那是淫水还是尿。
任松月的神经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