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青抓紧了宋佳宁的手腕,她手里还拿着电话,被他这么施力一攥,险些将手机掉在了地上。
    “姐?”覃青对着她,也重复了一遍。
    只是宋佳宁复述的是她自己的话,而覃青复述是电话里,高信然的话。
    他说的一样,可语调却毫不一样。
    “起床气这么大?”宋佳宁反问,她能够感觉到覃青逼迫而来的压力,她脸色变了变,冷了些。
    她没给高信然解释,手指在手机侧边摁了两下,什么都没多说,挂断了电话。
    她的手被攥着,攥的她疼,可她却是感觉不到的任由着他。
    宋佳宁眼中的神色逐渐的变了,没了原本那种玩笑般的外壳,露出了更加真实的尖锐的她。
    她看着他,等着他回答。
    宋佳宁最受不了的就是覃青这种咄咄逼人的模样,嘴上说的大方,可事实上处处受制于她。她有十足的理由相信,真是要被他捉奸在床,她的”奸夫“当即就会命丧现场。搞艺术的都是疯子,她比谁都信这句话。
    ——覃青比起她想象中的占有欲还要更强。
    这一点完全超乎了她的意料之外,她没想过当时的头脑的一热,成了她如今的负担。
    这负担如影随形的跟着她,即使是她躲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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