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的羞辱人,这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,能把死人都能给气到拍棺材板。她一挑眉,不给他还嘴的机会,“电话给她,没工夫跟你废话。”
他刚从任松月那找回来的翻盘感瞬间就被浇了个灭,曹浪有些气急败坏,他连说话声都不是那么的发稳:“你以为任松月就是什么好东西?我他妈一心一意对她的时候她怎么对我的?你有什么资格来责怪老子?”
宋佳宁没说话,曹浪的声音大到不用免提也足以被认为是公放的音量,他这一套不分青红皂白的发泄硬是让宋佳宁也卡了壳,顿了两秒才理出个大致梗概。
他做足了要跟宋佳宁争个鱼死网破的架势,破罐子破摔,一股脑的把那些让他脸上无光让任松月丢脸的私事全说给了宋佳宁。
这些憋了他四年的话终于找到了个宣泄口,他满肚子的苦水,迫不及待的往外倒。
“他疯了?”宋佳宁把话筒关了,问向覃青。
电话那头,曹浪还在喋喋不休的讲故事,说他是如何如何被骗,又如何如何放不下任松月。
没人能懂他这四年是怎么过来的,没有一个男人会主动承认自己被绿了的事实。
任松月被他折腾了一晚上,他也把自己折腾了一晚上。
他情绪收不住的往外宣泄,甚至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