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”
这个和尚法力也同样深厚,气场也很摄人,潇潇被他盯着看时,有些紧张,手心冒了点冷汗出来。
不过,她将妖气掩盖得很好,应该不会被识破。
玄弋不希望师叔过多的关注潇潇,若是师叔发现潇潇是女儿身,也许他破戒的事情就会败露了。
他急忙答道:“她是来庙里祈福拜佛,休养病体的香客。”
“哦,香客呀。”慧宁咀嚼着这几个字,淡淡扫了潇潇一眼,倒是没说什么,然后转身走了。
因着慧宁的归来,扰乱了原先的计划,玄弋今天也不准备继续去跪着了。
他还有别的事要处理,晚上还要给师弟们讲佛经,也要事先做些准备。
潇潇这几天一直跟着玄弋,他若是去佛堂跪着,她也去跪着。
晚上,他去讲佛经时,她也会跟着。
只不过,她悟性不高,听不懂那些佶屈聱牙、晦涩难懂的佛经。
所幸,玄弋的嗓音低沉磁性,即使念着佶屈聱牙的佛经,听在耳里也如春风拂过,悦耳得很。
潇潇全程都在盯着玄弋那张清隽的俊脸瞧,才不致于昏昏欲睡。
下了晚课后,潇潇跟在玄弋身后,一起走回院子。
因着这几天总跟着他,身体似乎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