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愣瞬间,面前的少女容貌清晰,说出来的理由也令人无法反驳和猜疑,只是,只是稍微有些难过罢了。手冢国光不太明白那种难过是什么,像是钝刀割肉,血丝丝流下来的时候又洒了盐,涩涩的感觉。
原来,认识了那么久,什么也不算?
“嗯。”他点了点头。
“我帮你提?”手冢国光的目光转移在了日向南稚被大包饭团和奶茶压垮的手臂上,顺势要提起来,“我用右手。”
“谢谢。”日向南稚朝手冢国光笑笑,将手中的东西交给手冢国光。
她的确是累了。先是幸村精市的晕倒,她仿佛可以透过那个鸢紫色的少年看见真田纱绫子倒下去的影子,但她不能恐惧。紧接着就是救护车的声音,连着赶到了东京的金井综合医院,接下来是劝说幸村精市接受治疗。明明自己只是一个网球部经理,恰巧和幸村精市是同班同学,然后……实质上是个私人保姆外加心理医生(??)。
和手冢国光从一楼走到三楼的日子,日向南稚觉得自己脑细胞要死光了。
根本找不到话题好吧。
手冢国光喜欢网球,但是日向南稚已经很久没有碰过网球了。难道要和手冢国光讲小溪垂钓,询问钓鱼的技巧吗?日向南稚内心脑补了一下,以手冢国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