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困吗?”面前坐着的少女头一点一点,站在她身前的真田弦一郎有点担心,小声地问。
从医院出来已经很晚了,其他的网球部正选在前面的站点下车回家,只有真田弦一郎和日向南稚要到某站才可以。
“有点。”少女抬起朦朦胧胧的双眸,翡翠色的瞳孔像是起了雾一般。
真田弦一郎斟酌了一下,道:“再撑会,马上就到了。”
“弦一郎,你上前一点。”
真田弦一郎听见日向南稚这么说,他没有疑义,左手还是拽着新干线列车的把手,只是稍微往前面迈了半步,身体还没稳下来,少女的头就蓦地靠在自己的小腹上。真田弦一郎几乎是同时僵硬的身体,他慢慢低下头去,少女的呼吸已经绵长,浅浅的呼吸拍打在他的校服外套上。
一个急刹车,将真田弦一郎和日向南稚都往前头冲去,眼看少女的头就要偏移自己的校服,那只一直紧握球拍而生茧子的手掌托住了少女的脸蛋。
这会的真田弦一郎是真的不敢乱动了。
那浅浅的呼吸声和自己胸膛快速的心跳声成为鲜明的对比,真田弦一郎觉得自己的双手都攥满了汗。怎么会这样呢?
坐在日向南稚身旁的是一位小男生,看样子是刚去游玩回来的,他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