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哀,烧得更加浑浑噩噩。
后来怎么进的医院,虞贞贞不记得。
她只记得梦里有棵大树,爬啊爬啊爬,最上面竟然有个类似椰子的果子,拍一拍咚咚响,双手捧好了,一口咬上去……
接着起了一阵大风,椰子树的大叶子把她给拍下来。
虞贞贞醒过来,已是夕阳西下五点多。头昏脑涨,她捂住头,起身要尿尿,vip套房里一个人没有,最后找护士小姐姐帮忙扶着去厕所。
果然生病的时候,最重要的还是钱。关键时刻,只有医生和护士最贴心的。
从厕所出来,虞贞贞还扶着护士的胳膊,就看到沈晋伯一身白衬衣黑色长裤站在窗边。
沈晋伯给她买了早饭,接替护士扶她上床。
虞贞贞没有拒绝,一边默默扒饭,一边观察沈晋伯的嘴角。
他的用创口贴粘着,似乎是出了血。
想到他那样抠门,还逼迫自己签订不平等条约,虞贞贞抓住机会幸灾乐祸:“沈晋伯,你这是谁家的狗啃的?”
“你说呢?”沈晋伯怒极反笑,好整以暇坐在虞贞贞旁边,双腿交叠看着她。
虞贞贞用勺子扒扒嘴角的饭粒,很无辜:“我怎么知道?”
沈晋伯半天说不出话:“不记得今天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