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了……
那个八角破香炉郝然蹲在里面。
虞贞贞目瞪口呆,此时干坏事,沈晋伯管不了哦。
“虞贞贞!不许动!”沈晋伯怒喝!
向着那破香炉,虞贞贞鬼使神差伸出手,对沈晋伯的话充耳不闻。
沈晋伯说:“虞贞贞,一个月五万!”
·
沈晋伯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赶回家,冲进书房。
书房里,虞贞贞正坐在沈晋伯大红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,端端正正,神色未明。
书房里光线暗,非常安静,沈晋伯看着对面的女人神色淡漠,耳朵里只有撕裂一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:“虞贞贞——”
“沈晋伯,你说那天夜里是我强迫你。”一向作天作地的虞贞贞,施施然开口,“我不记得了,全凭你一张嘴,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。你拿着个理由不给离婚赡养费,我也没话说。看我愧疚,沈晋伯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?”
虞贞贞的眼色迷蒙,沈晋伯却突然慌了,他大步靠近她:“这件事是误会,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沈晋伯,”虞贞贞的手指轻轻扣着桌面,眼神冰凉,嘴角偏还带着一丝笑意,“那一夜,明明是你抱着我,明明是你要亲我,却要用这香炉消除我的记忆,趁机反咬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