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,你知道我最气的是什么吗?”
沈晋伯等着她继续说。
虞贞贞看他没有任何反应,红唇撕扯出一丝轻蔑的笑,抽手,翩翩然离开。
去酒柜里取出两瓶红酒,她要喝个痛快,也许她该再打开几篇玄幻穿书文,多看男主被虐,这样心情就会好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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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事情这么简单也就罢了。
虞贞贞和沈晋伯有过这一次冲突后,两人便心照不宣,互相避开似的。
那个书房更像是个禁地,虞贞贞估摸着,沈晋伯是再也不会让她进去了。
在沈晋伯看来,这两个月,虞贞贞都有意避开他,偶尔一两次打了照面,他还没开口,她就皱眉走了。
这是第二次,虞贞贞撤出他的人生。
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,在同一栋房子里安眠,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沈晋伯的空闲时间不多,这段时间,只要闲下来,他的脑海里都是虞贞贞。那天虞贞贞问他:“沈晋伯,你知道我最气的是什么吗?”
她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个骗子般鄙夷,但是又充满了同情和难过。
虞贞贞理所当然会怨恨他,因为他骗了她。但是她同情的是什么?难过的又是什么?
也许,他是再也不可能知道了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