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将到行经之日,乳头微微硬胀,每行一步路腿心也酸酸的,她不想走动,便放下汤匙,扯开喉咙道:“不需要。”
卖婆“诶”了一声,跌跌脚离去。
乔红熹吃完粥,精神渐渐开爽,却又流了好大一通汗。
屋内无别人,乔红熹索性脱了衣裙,上身只穿一件豆绿春稠抹胸,下身穿一条湖色散脚花边布裤,歪躺在躺椅上。
躺椅上放了一个破旧的拨浪鼓儿,是乔红熹儿时的玩物。
她拿起来拨甩,两旁缀着的小鼓灵活地拨甩起来,发出一阵蹦咚蹦咚的乱响。
蹦咚蹦咚的乱响,带走了乔红熹的思绪,泪下沾了衣裳也不知。
她想到了儿时每年八月十五中秋时,娘亲会给煮一碗甜丝丝的粉团豆,爹爹会牵着她的手到街上看烟火,若碰到了卖玩具的老货郎,爹爹会给她买上几件。
这拨浪鼓儿,且就是中秋节买的。
“儿时物,儿时情。”乔红熹没什么情绪的摇了摇。
足上的指甲生的快,三日未修指甲已有些出头,乔红熹见了,寻来一把剪子细细地修起新长的足甲。
修讫,身上燥热未散,乔红熹自顾骂骂咧咧:“不下雨的狗东西。”
赤足蹬上鞋儿,顶着这般十分惹羞耻的打扮到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