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红熹了无喜色的在床上回想昏睡时做的梦,她梦见自己与一个生着两根状似鹿角的男子赴阳台梦,还是她主动解带脱衣的。
男子整个人模模糊糊地隐在阴影里,看不清半掐轮廓身形,只能看到头顶上的两根角。越是看不清,越能清晰地感受男子的动作,男子每一回的深入浅出都妙不可言。
这个难以启齿的梦,乔红熹打算默默撇在脑后。
只是梦而已。
睡了一宿,乔红熹觉今日比昨日又热上了好几分,热得心闷转加,再受不了身上粘嗒嗒的感觉,她把嘴一努,立刻下床更衣。
更衣之际恍惚发现身上着的衣裳不是昨日穿出门的衣裳,她上身只穿一件湖色短绸汗衫儿,里面没穿遮住乳儿的抹胸,下身一条白绢水裈。
两个三婆虽说心思不纯,使心用腹,照顾她却是百般细心,给她换了新衣,用水擦洗身儿后抹上润肤的沤子。
乔红熹在心里默默言了一番谢词。
因梦交的影响,昏睡时夜汗也出了不少,腿心也油腻腻的,呼吸之间有温热的东西从中流出。脱掉汗衫儿与水裈,容不得一点多余颜色的肌肤与水裈上,多了几点暗红色。
乔红熹满眼写着惊讶,她蓬发赤足站在镜前发呆。镜前的自己眼窝青黑,两腮上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