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把这物送给了蛮蛮,蛮蛮今日便将它送给姐姐了。”
虞蛮蛮解开衣襟,也揭开颈后的结绳,她双手捧着大荷包送到乔红熹面前,和宫中小公公捧物给娘娘时的姿态一样,就差打个腿了。
原来解衣襟是为了取出里头的荷包,乔红熹误会了虞蛮蛮,脸上羞得罩着一朵缥缈的红云。
单看那个用金丝线打口的荷包,她已知里头的物有多贵重了。
乔红熹没有收她的礼,帮她扣好全散开的纽扣,富贵人家的姑娘就是富贵人家的姑娘,连衣上的纽扣儿,都是用玉做的。
虞蛮蛮一再强调自己无银,乔红熹想反驳,可转念想到她脑子大抵是病得不轻,反驳的话不忍心说出口,于是道:“有银无银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送姑娘回家。”
爹爹说她是个没有长生运的姑娘,随意收人礼容易挫运。
娘亲也说了,虽然底本儿不足,吃不起山珍海味,但柴米油盐酱醋茶,只要这开门七件事一件都不缺,日子就是好日子。
乔红熹心里拎得清,爹娘是要她不要有弯弯扭扭的心肠,得踏踏实实的,用自己的本事揾钱财,往后的三茶六饭靠自己,不靠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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扣纽扣之际,虞蛮蛮滚烫的眼泪一颗一颗滴在她的手背上,又滚落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