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,跳咯噔儿到苍迟面前,使出了一套惹人发松的花拳绣腿。
一时之间,东关街上演了三折戏,说书先生是一折戏,看官买物是一折戏,看官身后的乔红熹是一折戏。
要说这三折戏哪一折最出彩,当属乔红熹这一折戏了。
一个衣裙染着鲜红月候血的女子,对着一团空气挥拳踢腿,嘴里还嚷着不雅詈词:
“姑奶奶乔红熹,今日敲开你这臭老鼠的天灵盖。”
“怪丑货,姑奶奶今日还要折了你的臊根。”
女子每对着空气出一拳,站在侧旁吃馒头的女子便拚掌叫好。
这副热闹的光景落在大家眼里,得用“诡异”一词来形容。买了淫器的爷洒笑回家中行乐,单来听说书的爷,发觉后面的光景比台上说书人的光景有趣,书也不听了,纷纷转过身来,手上抓一把干湿果子吃着,时不时交头言笑:
“乔姑娘是疯了吗?”
“据说前几日暍暑了,脑桩子从梯上摔下,醒来之后又在龙王庙里晕了一回,估计脑子热坏了,也摔坏了。”
“我听说乔姑娘还是个磨镜子的人,你说她身旁的姑娘,会不会是她磨镜子的对象?”
“好可惜哟,两个美人磨镜子……”
说书先生说了一半的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