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时不需竭目力,在无光不明的地方也能视物清晰。
苍迟水火都不怕的两目,却被一寸裸然的肌肤与粉光的阿谁妙物,刺得辣生生的疼。两眼看至酣边,贪念已萌,他伸了一指去探花径浅深。探进几寸仍不知底,但感里头肉儿柔软紧绷,又在蠕蠕动,是想吃下一根囫囵的手指。
凉物侵股,乔红熹的脑子忽就一惺松,但筋骸却添了麻痹,把香肩儿高耸,徐徐转动腮臀,往后一倒来躲避凉物的戏谑。
苍迟指随她而走。
脱不开凉物,乔红熹脸上氤氲了一团热气,睁开饧眼看男子,月色阴晦,视不清面容,但见他头上的鹿角与肌体上的鳞片灿然发光,照耀海面。
这幕是梦中的春景,不一会儿男子会废了衣裳,捻起胯下的东西进到粉股里。
裸体向人,粉股的隐私大露,乔红熹玉颜上腼腆的红色,因心中的羞涩而跑遍了全身,也注入到脏腑里的。
她缩腰连连撤退,喘着娇气道:“嗯哼…….不要……出去…….”
乔红熹想表达的是让苍迟出去,苍迟理解的却是不让自己出去,他听了娇喘,颊耳不由微绛,爬上石头按捺住退缩的腰,手指再进一寸。
慢慢的,羞涩已被骚痒所遮,乔红熹身上燥热而有微汗,没缓过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