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花穴虽熟,但不曾有人破开采摘,苍迟进了半根,便感到滞涩难行。
腰下发力,扣住两胯再挤入一寸。
“啊……”闺体已破,元红流出,乔红熹混沌而痛呼,因着有淫药作祟与助兴,粉颈的细细青筋表露,脸上痛楚与羞红两色判判。
她夹紧臀肉,花穴里的肉也在慢慢蠕动,似要往内吞根,又似要往外推根。
两胯下的热气互洒,根头攫取了元红,惹得苍迟背脊上的线一条条加深,大半截东西都埋在温软的花穴里,露在外面的一截真当是凉飕飕没人爱,惨凄凄无人知。
初次体验到骨头里都是酥酥的感觉,苍迟满脑子只有一个全根没入的念头。
凭着天性也好,凭着色想也对,他胯下暂停了动作,五指覆在乳上,花红的乳尖儿卡在指缝中,嫩生生的乳肉在掌下,使个揉推、按捏,想让乔红熹注意力转移到别处。
“嗯嗯……啊……”花穴与乳儿一同瘙痒,牵动了遍身肌骨,一阵风流热气跑上脑袋,乔红熹指尖都僵,连呻吟都那么无力。
满床的桃色与无力的呻吟,犹如娇妻在枕边娇羞耳语,又如娇妻醉倚郎肩扯娇。
苍迟三思窝发热,嘴上吻她的颈,道:“吾叫苍迟,叫吾之名。”
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