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情趣,羞红的面儿埋枕里,嘴上露碎玉低声哼唧,两手勾住郎君颈,腿儿劈拉凸露花穴,却又拿手遮住半泄春景,让郎君根儿顶开指间狠狠刺下。
“下面是哪儿,是小花穴吗?”苍迟想到什么,便会出口问。
欲火陡然上升,淫药作祟,乔红熹还有一丝理智,回道:“嗯啊……那叫牝儿,不是花穴。”
苍迟听到乔红熹道出隐私词,心里猛跳一阵,出色的好面皮也热辣辣的,探花径妙处的臊根暴跳弹起,他徐徐坐直身。
乔红熹被动坐直腰身,与他做了个羞人的欢喜佛之势。
女搭男肩,起跃降落,男拥女腰,男盘腿而坐以承女之美臀,男根竖起以填女之花穴。
效欢喜佛之势,骚根是鱼儿投渊般深投进穴儿,力贯花径,直扎花心。肌肤亲密相碰,二人还美上添美来个亲嘴嚼舌,四唇互吮,两舌翻飞。
两条舌儿怎么个在口中翻飞?
就是个软舌缠绕生香花,嘴角微启溅雨珠,如两根纤纤妙指在穴中自娱自乐。
蟹将曾还道:男子股间物,十五岁坚牡,挺起时似肉中竖着骨,见花穴可是轻车熟路,进去了就是爽死一度,至了酣处,阳精频频丢。
花穴亦是同理,花穴成熟后有灵性,与臊根结合可是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