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在脑海里细腻描画:
真是一朵春花两边开,凸露一颗小粉珠,鲜红小径流浓稠。
脑子是这些香艳的画面,他眉目的喜色自然流露出,像一个食饱喝足的风流贪色郎君,释出一回的臊根仍在腰间伟岸横出,昂昂然叫嚣。
乔红熹管不住眼睛,不雅地往他腰上看了又看。屋外的晴光正涣发,可见臊根上的青筋脉络,那圆如鸭蛋的头滴沥着有色之水。
自己竟因这奇怪的东西当了大半个时辰的快活娇娃,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。
始承一场雨露,乔红熹羞于逢面,高高拉起被褥罩住头,在被窝里酝酿而成的言语,张口便是反舌:“你、你为何出、出现在此处?”
被角没遮全,露出了一颗黑茸茸的脑袋,苍迟坐起身,摸着春情遗痕的床被,漠不为意道:“吾一直就在这里。”
“哦……”他没撒谎,乔红熹也没去怀疑。
耗了半个多时辰的精魄,苍迟不觉累,筋骨里轻松舒坦远胜畴昔,他在床上寻了一块布自行擦起湿濡黏糊的胯下。
隔着轻薄的被褥,乔红熹听到摩摩擦擦的屑声,拉下被褥一看,看之才退红娇的素脸儿又红了一层,是艳绝的羞色,非是愧色。
苍迟里嫩外粗的胯下之物更大了些,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