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开些,腰儿再折下些,放轻松些就不疼了。”
情极无奈,虞蛮蛮腰儿折下一分,腿儿再分开,踩实地板的粉趾紧紧并拢,即使如此还是疼嘶嘶的。
她反手向后摸相连处,在外面的三寸狠命又急切往里头挤,白净光滑的颈仰起吞气,连忙拿纤纤指捏住求饶:“呜呜,不要再进去了,疼。”
伏双放在臀上的手滑到前面去捏凸起的小核,摸不移时,架起一只小脚在臂弯上,用尽平生气力一入到底,一寸也不留在外,深浅深抽两者随意转换。
珠核被戏,芳心打开,虞蛮蛮穴儿疼痛不再,但从后纳入整根终究为有些为难了,内心里想了想觉得委屈,一边呻吟,一边打着轻嗝儿哭来:“呜呜……你且就欺负蛮蛮……”
打嗝儿腹部一缩一松的,带着穴儿也一缩一松,乳儿一晃一荡。
伏双放下臂弯上的玉腿,阳道在穴儿里各种颠倒位置,一会儿偏左一会儿往右,一会顶,一会儿戳。
他微微俯身,腹部挨的是光滑的后背,一手抱住胸前摸上一晃一荡乳儿,道:“只有我能这般欺负蛮蛮,可这般插在里头,可这般摧残蛮蛮的花心。”
在阳道摧残之下,虞蛮蛮娇喊与哭泣两相宛转,宛转之下唤来了藏在林中深出的两只小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