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!心也黑得很!” 伏双回得脸红脖子粗。
苍迟停下所有动作,拿桩定住身子,光着眼问:“汝怎知吾心是黑的?汝剖过龙心?汝竟然屠龙?”
伏双心里这样想:算了,乡瓜子出海来凡间,不能与他多计较。
苍迟惺惺惜惺惺,逼近一步问:“汝屠的是哪条龙?”
“乡瓜子。”伏双骂了一句,脚下滑擦,虚晃一下脑袋,而后转身逾墙遁。
伏双的障眼法把苍迟骗了过去,可惜他心太骄,逃跑时左脚突然间踩到了井边装着大珠子的盆子。
盆子翻倒,里面的大珠子骨碌滚出,滚到伏双右脚下。伏双踩中珠子,整个人摇晃了一下还是没能定稳,于是张开两臂,往前面的灰墙颠仆上去,竖着做了一个横罗十字之态。
伏双跑出第一步的时候,苍迟就咬紧牙根,化成龙身逾墙追,他想跑得比伏双快,所以是飞风出去的,伏双稳稳贴在墙上时,苍迟已飞到看不见一点踪影了。
乔红熹看了个子午卯酉,眉似展似绾,哭笑不得地看着从墙上下来的伏双。伏双揉着发青的脸颊,从地上拾起踩中的大珠子,夹骂带说:“狗东西,行雨珠也乱丢,就该抓去割耳朵。”
说完也不管乔红熹还是乔紫熹,袖好行雨珠,逾墙追上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