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里。
乔红熹脚下虚虚似踩着一团棉花,秋波发直,是含有春情的款儿动了。她用一分力气去攮苍迟,一分力气自然是攮不动,可她朝饭未用,身上只有一分力气了,在半推半就之下,身子不禁就依在苍迟身上。
脑子里再现昨日床上亲香的画面,阳道不听使唤挺起,苍迟欲火上炎,隔裙裤戳个不停,一只手摸到嫩腰上解裙带。
他迫不及待想抚摸着手欲融的肌肤,裙带的结解不开,心里万分焦躁,索性褰衣拽裙,摸到后背去,顺着微微陷下的脊线抚摸,有时候以指甲搔之。
乔红熹背上一痒,鼻里哼出微弱的呻吟,粉颈左右扭动,四片紧贴的唇瓣唼喋一声分开,腮臀往后一缩不许他胯下乱戳。
藏在裙下的花穴偷偷下起了廉纤春雨,乔红熹见苍迟不舍盯着她的唇儿和酥胸,脸上儿青一阵红一阵,飞起右脚踹他右脚踝骂道:“你下流胚子!”
苍迟右足往旁边急速挪动,乔红熹踹了空,苍迟徐徐吐出一气,灼灼的目光放出光彩,问:“昨日是汝先亲吾,也是汝先脱吾衣裳的,那汝也是下流胚子吗?”
乔红熹辩无可辩,右手扣着左手腕儿,嘴唇掀动着,只是东支西吾一番,说了一番模糊的话敷衍过去。
才刚经情事,苍迟总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