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银子,今日可算能还上了。”
陆平歌轻接过,上下一瞧乔红熹,脏兮兮的,是刚干完活儿回来的样子。
不停歇干了一个上午的活,乔红熹“哎哟”一声,坐到地上,伸直膝盖捶腿。裙下的裤管露出一角,全是泥泞,依稀辨出原来的颜色的葱绿的,陆平歌看了心酸涩,拿个美人拳送过去,道:“让你享福,非得去干累活。”
乔红熹看看美人拳,再看自己的拳头,觉得还是拳头好使,没有伸手去接:“我今日去李家修墙了,也不知他家的墙是不是遭地鼠精闹了一场,一堵墙二十来个洞,他家的墙用的泥石工料特别,和泥时用水得精确,多一滴太稀少一滴太绸,若用平时的泥石工料填上去,只能填个一昼一夜,次日那泥石会自行掉落,是一堵有脾气的墙。在他家修了一早上,可累死姑奶奶我了。”
李家墙总出现问题可不是什么闹怪事了,那些圬工用非一致的工料去填,全然续不上去,横费工料还闹出了一场乌龙。不过李家人讲信用,人也善良,看她干活细致,大方地给了她一笔钱,道:“若明日墙不毁,吾则再给一笔钱。”
先给的一笔钱拿在手中沉沉的,打开一看,恰好够还陆平歌的债。乔红熹谢绝了第二份钱,道:“若墙毁,我会还钱,墙不毁,我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