篮筐倒地,螃蟹爬出来在地上四处横窜,苍迟令它们钻回去,它们就乖乖地钻回去。
苍迟起身挨近乔红熹,说得宛转动听:“我才不孵别人的蛋,只孵娇娇生的蛋,孵蛋的窝儿我都想好了,就用东海的太古蚌。”
然后他捧住香腮,亲吻如雨点一样落在脸上。
“你自己下自己孵,你走开,别亲我了。”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他却已拉长线儿了,乔红熹脸红,往后退缩,避开零零碎碎的吻,是欲迎欢拒的态度。
昨日被打断,又浪费时辰想了一晚上下蛋还是生人的问题,现在欲望来了,苍迟颜甲如铁,得寸进尺,乔红熹后退,他就前进,一退一进,很快跨了门槛来到寝室。
一个千难万难地躲避着亲吻,一个欢喜顽皮地寻空亲香肌。
虽是一退一进,但两人相互搂抱,路线偏转,没到床上去,到了镜台前,乔红熹臀抵在台沿上,无路可退,承着软软的唇瓣落下来,不轻不急,她手足麻木了。
苍迟热似火炉的手放在乔红熹颈里,微微抬起她的脸,道:“娇娇我们还是生颗蛋吧!小乖龙很可爱很乖,只爱睡觉,不吵人。”
他不管有没有说服乔红熹,嘬一口她的脸颊,舌舔她的下颌,咻的一下,裙儿撩起,里头穿着的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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