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睡床的里头,睡床沿的话,蛮蛮一翻身就会摔到地上,摔下去可疼可疼的,蛮蛮是最怕疼的了。”
虞蛮蛮鱼儿一样,一盆火儿钻窝里头,笑得满脸生花,眼睛弯弯,嘴里的话如瓶注水,收不住。
乔红熹听到池子头就疼,苍迟进来,瞟见二人亲密搂抱的势儿,心里酸挤挤的,一掌拍到虞蛮蛮后脑上,拎猫儿似地提一下虞蛮蛮的耳朵,道:“给你拂好隔房的床了,游回你的屋子去。”
一掌拍得不响,只把虞蛮蛮的头发弄乱了,虞蛮蛮摸着后脑,控着粉头,睫毛颤颤,趴在床上不肯走:“哎呀,脑瓜子疼。”
苍迟不留情面,拿出行雨珠,威胁道:“不走我现在就下雨,把屋子淹了,我们一起去风餐露宿。一年大,二年小,蛮蛮越活越过去了,还学小鹤子嘚啵嘚波。”
“蛮蛮就是一年大,二年小,不事守河之责,专爱扯娇发脾气,苍迟哥哥自己是个银样蜡枪头,倒是好意思说蛮蛮一年大,二年小的……蛮蛮本来也才二百来龄,苍迟哥哥大蛮蛮好几百折,也不知让小,恃着自己庚齿大,就只知道欺负小的,鼠腹鸡肠的乖龙。”
虞蛮蛮横竖不肯走,鼓鼓囊囊的脸颊一刻一变色,悲伤过度,眼里噙了泪,再过一会儿泪已盈眶,欲堕不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