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模样,挺惹人疼样儿。
乔红熹是儿女心肠,但心里的那份喜欢到底不大稳定,勉为其难地往下滑了一点点,眼皮自然而然流露一抹红,道:“那就再多一丁点儿吧。”
腮边的泪痕宛然,沁凉的冬日之风吹过,那泪痕涩涩巴巴,苍迟顺着泪痕舔了舔,道:“苍迟自也是喜欢娇娇的,喜欢到头了,所以现在是反反复复地喜欢。”
乔红熹下句便接问:“当真?”
“自然,喜欢或是不喜欢,为何要瞒娇娇。”
“那我不瞒你,我以前讨厌你到头了,所以一直是反反复复地讨厌。”乔红熹借着醉意勾住苍迟的脖子,“不过现在不讨厌了,要学着慢慢喜欢你。”
“那就请娇娇每日多喜欢苍迟一丁点儿。”苍迟将特意带出来的拨浪鼓儿拿过去,“娇娇你摇一摇。”
这破旧的拨浪鼓儿,是爹爹买的,乔红熹见物触情,捻着柄,摇了摇。
拨浪鼓儿咚咚响,回荡在苍迟胸口,他捂着胸口笑道:“小鹤子没有骗人,果真有感,娇娇你往后要将它随身带着,想我的时候摇一摇,我就能知道了。”
喜欢是喜欢,色倒也是色,喜欢才会对乔红熹有欲望,苍迟撩起裙儿,劈心里扯开里裤,臊根深入化境,花心忽收忽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