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猫儿踹到海里游泳去了。
姜浅画眼睛不曾离开乔红熹,仔细打量了许久,她惊呼,道:“你可是十四年前,在树林里迷路的那个小姑娘,当时你是不是摔了一跤?”
姜浅画露出脸后,乔红熹一直没心没想,不大敢看她,语及树林里的事儿,乔红熹模模糊糊,半截半截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进来,在天上的龙与大雁相撞的光景,穿着绣鞋的妇人……这些记忆都能顺利串起来了。
“哎呀,不对,当时俺已经把你记忆抹去了,你应该是不记得。”
未等乔红熹答话,姜浅画苦恼道了一句:“早知就不把你记忆抹去了,让你记得苍迟那乡瓜子心狠手辣,竟然拽一个小姑娘的提跟子,气死俺这个当娘的人了。“
乔红熹嗯了嗯,道:“我记得的,记得零零碎碎,是您牵着我走出树林里的。“
姜浅画更加吃惊,低头沉思,道:“这……是我没抹干净吗?啧啧,怪不得苍迟说唯独你看的见他,或许是我用错法术了,天赐良缘也。”
乔红熹稀里糊涂的先有了太子妃的称呼,见过苍迟爹娘,苍迟作顺水推船,这称呼似乎就定在身上,碍难取下来。
东海龙王母的生辰办得欢闹,乔红熹今日算是大开眼界,看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生灵,生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