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被满腹牢骚的苍迟缠着,乔红熹最终耐下心解释:“走过去太远了,要找匹马来骑,你会骑马吗?不会的话你与共骑一匹吧。”
爹娘的葬地在城外,徒步过去天都黑了,市槽有雇倩马儿的店,骑马过去不过两叁刻。别看乔红熹是个姑娘,她把势不赖,使捕腿拿腰时,受攻的人是要跪地求饶的。她的马术也算精湛,几年前陆平歌闲得无聊教她的,说是往后遇到什么危险,两腿跑没用,要骑马跑才能脱险。
苍迟抖抖身,一个晃神变成龙,邀乔红熹骑上来,伶俐道:“有龙不骑骑什么马……”
乔红熹再次失笑,撩起裙子,分开腿跨上去。
待背上人坐稳,地上起阵旋风,苍迟直接起飞:“娇娇有事时,从来不会第一个想到苍迟。 “
醋气儿还萦绕胸口,说话做事都有股醋劲儿,原本的清眉秀目也没那么清,那么秀了,带着朦胧,看起来似睡似醒。
乔红熹见状不但不加声色,还温言解释:“我与陆平歌自小就认识,不过是哥哥与妹妹般,没有什么瓜葛的,若有情我与他早成夫妻了。”
对这个解释,苍迟不大满意,在半空颠簸着飞:“就算这般说,可娇娇总是待亏苍迟……我让娇娇随身带拨浪鼓儿,娇娇只当是耳边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