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取一纸,笔沾了墨就握管写东西,把方才所记的东西,迅速画下来,写下来。皇宫无边无际,乔红熹没来过,她们拐了太多的地方,不记下来,只怕眨眼就忘。
画到一半,耳朵捕捉到拉拉籍籍的步履声,乔红熹匆匆煞尾,抱起小鹤子,把纸藏进她胸口里。
黑暗走出一个掌灯的男子,灯晃眼,所发出的光只照应男子的下半部分的脸。小鹤子光眼一看,泪如泉滴:“哇——要杀鱼啦杀鱼啦!”
乔红熹摒住呼吸一视,是乞巧节那位递手绢给她的男子,她还想起来了,当日苍迟生壮热,去买药的路上也见过此男子,穿着大红衬,和虔婆当街调戏。
小鹤子反应大,骤缩的瞳孔失了光,大喊男子要杀鱼。
害怕时她脑子什么都分不清,以为自己变成了一条鱼,在乔红熹怀里腰肢左右乱扭,两条小粉腿就像鱼尾巴,翘来翘去,乔红熹险些没抱稳她。
魏晏如把室内所熄灭的烛火一一点起,柔声道:“慢待了姑娘,来此做客,竟也没点灯奉茶。”
他身上药味浓郁,经过身旁时,乔红熹嗅了个清楚,味道不好闻:你是谁?为何捉我们?”
她其实心里大致明白,但还是想求个证。
魏晏如落落大方地通姓名与身份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