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你,小鹤子都快瘦成一条小鱼干了。”
小鹤子点头附和:“都怪伏双大人。”
伏双有委屈而不敢言,想起前几日小鹤子在卫赐铺前一刻不停地吃水果,差点连核都吃进去,那样儿狼吞虎咽,像个饿死鬼般,亏她敢说味不适口。
陆平歌知道乔红熹怀了,在官衙里鬼哭狼嚎,道:“呜呜呜,爷的妹妹居然怀了,爷养了十几年的白菜真的,真的被猪给拱了,啊啊啊啊。”
公人第一次看到陆平歌伤心欲绝的模样,心口思量,道:“诶,怀了好啊,我看爷您也是要当个棍,等乔乔孩子生下来后,爷您去当个干爹,往后就有人给您烧纸了。”
陆平歌心里空了一块,抱着根柱子充实那空了的地方:“你们所言有理,我要去做干爹,我可不是要人烧纸,爷的大爷托梦告诉爷,爷死后是要去阴府里当判官的。”
干爹他是做定了,但干爹不能两手空空,他花重金向那收小抱腰的婆子买了十来本书,怎么养胎,安胎,书里手把手教你。
书本烫手,乔红熹接过的时候耳根都红了,她真的担忧到时候下的是蛋,这事儿就完蛋了。
苍迟想去搬太古蚌,又不敢离开乔红熹半步,他找来伏双帮忙:“帮我把东海太古蚌搬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