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能让他说出那话,否则,将会是铁铸成山一般,无论如何也挽回不了的痛苦,与那比起来,此时的疼痛都微不足道!
可是她没办法阻止,她银牙紧咬唇角溢出鲜血,却连站都站不起来。
南无月欣赏着南璃月挣扎的姿态,就像狮子玩弄爪牙下的猎物,只要兴致没了,随时都可以咬断猎物的喉颈。他轻笑一声,玩味道:“你身边,应该还有一位冲虚境界的妖族吧?还有那位随你一起离开的朔离?如果她们知道你中了蛊虫,会不会任凭我的差使呢?”
南璃月挣扎的身影像是发条耗尽的机关娃娃一般,一动不动。
她不知道南无月是怎么知道白钰秀的存在的,甚至对她们之间的关系有一定了解,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。她的爱情和友情,已经沦为了刀俎下的鱼肉,而自己则成了南无月威胁自己最重要的人的筹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