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抬起头,用自己的脑门恶狠狠往对方头上一击。
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痛得男人眼冒金星,身体几乎是瞬间失去了抵抗力,往旁边倒去,施嘉忍着浑身的痛,就地一滚,迅速将两人的姿势倒了个个。
他骑在男人身上,就像对方刚才做的那样毫不客气地攻击着男人脸上脆弱的地方:鼻梁,嘴巴,小腹,只是多少还知道要留余地,不能搞出大问题。
“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?”他见男人的眼睛肿得几乎眯成了一条缝,一张脸红红紫紫,比他自己的还要狰狞可怖,便喘着粗气骂道。
对方的鼻血流淌下来,落了满脸,又脏又恶心,他嫌恶地给了对方一巴掌。
他自己其实也不遑多让,鼻青脸肿,额头鼓起来好大一个包,活脱脱一个猪头。
男人被他整治得已经不敢再继续反抗了,只好小声求饶道,“不来了不来了,救命,别打我了。”
他声音气若游丝,似乎也没想到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青年竟会如此拼命,心底已经升起了一股隐隐的害怕。
那是对死亡的恐惧。
他有种预感,也许再打下去,他说不定真的会被青年弄死在这里。
他不想死。
欠那群人的钱不还有什么可怕的后果他暂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