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清高,且极要自尊,很多时候他表现得泰然,只是因为那些东西并不值得他计较,他不放在眼里。
可他也有在意的不想被人染指的东西。
青年忽然微哂道,“俞老师,你的火气有点重啊。”
他坐在床边,晃了晃赤裸的双脚,抬起头朝对方微笑,“我可并没有要求你做什么。”
俞清的目光落在他露在外面的那截脚踝上,自嘲道,“是我自愿的。”
所以无论得到什么结果都是他自己活该。
他眼神黯然。
施嘉语气一变,冷笑道,“那你这么委屈做什么,是我使唤你去做的吗?”
他跳下床,凝注着俞清那张端正英俊的面孔,半晌后不屑地嗤笑道,“是我跑到你面前委屈地哭诉,啊呀,我被人欺负了,要俞老师你帮帮忙才好。”
他忽然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,“可我并没有这么做啊。”
俞清瞧着他嘲笑的神色面上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。
房间的气氛压抑而沉重。
男人皱紧了眉,伸手握住青年放在身侧的手腕,猛地将正笑得乐不可支的施嘉推倒在病床上,厉声道,“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?”
从前的他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俞清一阵茫然。